98年的纪录片，看当时还挺年轻的华语电影大导演们坐在一起聊电影里的同性之爱，辅之以关锦鹏的细腻视角，A级又黄又湿又硬的小说提供了不少关于中国传统文化下性别、父权的有趣观点。站在现在这个时间点看，更有一种感慨：千禧年之际，人们都以为一切会往前，没想到其实是在不断倒退……只是这个纪录片英文名既然叫gender in Chinese cinema，却鲜少提供女性视角，仍然是全以男性为唯一主体的角度来思考性别的角色和转换，唯一一个女性的采访人也是从研究“电影里隐藏的男性同性欲望”这样的学术角度进行解读。“男生女相”，A级又黄又湿又硬的小说在这里，对女相的研究依然停留在一个表象的层面。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大的遗憾。